常嘉赐到片石居的时候, 东青鹤竟然已经回来了, 正立在院子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头看见常嘉赐连忙走了过来。
“去哪儿了?”东青鹤问。
常嘉赐避开他的视线,推开门走进了屋子:“还能去哪儿, 废人的脚程就是这般磨叽。”
东青鹤听着他话里头带着莫名的怨气,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青琅他们。
幽鸩堵了常嘉赐说了半天话, 于被施了阵法的小厮们来说却不过是一个晃神的功夫,所以面对东青鹤的疑惑, 他们全都回以茫然的目光。
东青鹤倒未细究, 只对青琅使了个眼色便让人先退了。
回到屋内,东青鹤道:“你可是在担心鱼邈?”
常嘉赐脱了纱帽远远丢到一边, 懒懒的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东门主这么施仁布恩之人, 哪里舍得滥杀无辜呢。”
“你觉得鱼邈是无辜的?”
“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是他下的毒?那中招的金雪里得蠢成什么样儿?”常嘉赐白了东青鹤一眼。
“但是鱼邈显然在袒护着谁。”东青鹤说。
常嘉赐冷笑的迎上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