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王庭,贵由几任汗位后,脱列哥那贪恋权柄始终牢牢把持朝政,中枢多为她任命的亲信,贵由不甘只当个名义上的大汗,实际上的傀儡。
母子间早已撕破脸,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位争夺不休,左翼诸王、右翼诸王不想掺和这蹚浑水,一直坐山观虎斗,托雷系更是暗中积蓄力量,因为母子间的争斗愈演愈烈,大汗一系对他们的监控有所减少,正适合暗中落子。
然而,连续两次败在登州‘匪军’手上,让整个蒙古都颜面无光,不仅贵由怒不可遏,就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各路诸王同样是义愤填膺,满朝文武除了心心念念保住摄政之位的脱列哥那,其他人无不愤慨不已。
区区一府之地,居然接连打脸我们黄金家族。
是可忍孰不可忍!
盘他!
必须盘他!
当第二次登州之战的战报传回王庭之后,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原本以为可以轻松拿下的‘匪军’,却搞得联军灰头土脸,虽说汉人世候不过是他们养的一条猎犬,但是打狗还得看主人。
抛开脱列哥那,其他诸王霎时达成共识,必须狠狠地处置‘登州匪军’。
经过连日的讨论,最终蒙古一方决定这次由西征大将兀良合台挂帅,领两万户直奔登州府,除了蒙古军嫡系之外,汉人世候也要再次调兵。
蒙古人多金贵,脏活累活当然是汉人士兵来做。
考虑到对方犀利的火器,蒙古人虽然确定好了章程,但是并没有立刻出征,再者说天寒地冻的确实也不宜发动远征,不过命令却是先发出去了,让汉人世候早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