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一个人,就要接受那个人的全部。
无论冬梅是高干子弟,还是黑五类,都不能改变他的意志。
这时,郝冬梅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疙瘩汤走进了屋里,眼看丈夫放下了信,她不由出声问道。
“爸在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虽然他们是夫妻,但夫妻也是有隐私的,哪怕是家信,在没有得到另一半的准许之前,他们也不会互相看的。
周家写给周秉义的信是如此,郝家写给郝冬梅的信亦是如此。
周秉义提起笑容道:“和妈写的差不多,都是恭喜你爸妈平反的意思。”
“对了,爸在信里说了,今年他又有探亲假了,他问我们今年能不能回去?”
“还有,你爸你妈今年能不能回吉春过年?”
“如果时间赶得上,到时候让我爸我妈和你爸你妈见一面。”
“额。”
郝冬梅闻言眉头微蹙,苦恼道:“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爸妈在信里没写这些。”
说着,郝冬梅提议道。
“要不,我写信问问?”
“也好。”
言谈间,周秉义已然走到了郝冬梅的身边,只见他满脸柔情的握住了郝冬梅的小手。
“说起来,咱们这婚结的确实有点仓促,我连爸妈的面都没见到,就把他们的宝贝闺女娶到手了。”
说着,周秉义用玩笑的语气道。
“冬梅,你说咱爸咱妈不会怪我吧?”
周秉义的语气看似是开玩笑,实际上这话确实他的心声。
结婚本该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他和冬梅的婚姻,既没有得到她父母的当面首肯,也没有媒人。
冬梅的父母又是高官,他们会怎么看自己?
尤其是这一点,周秉义尤为的担心。
“怎么会。”
郝冬梅温柔的笑了笑,提醒道:“你忘了啊,我爸妈可是给我们写过信的,信里还祝福我们呢。”
“他们怎么会怪你。”
“瞧我这记性。”
听到这话,周秉义连忙一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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