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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点头,想像摸小孩子脑袋似的去摸摸蒋梦来的头,被对方狠狠的唬了一声,吓得缩回了手。

第二天准备过小年夜,青稞看着江洛一大早准备了一身白衣就有些不乐意,嘟囔道:“狗皇帝要来?”

江洛并不瞒着:“恩,问他些蒋梦来的事。”

“哦,对。”青稞一拍脑门想了起来:“得给阿来解毒……话说以后阿来就是咱的人了啊?”

江洛拿衣服的手顿了顿,他张了张嘴,慢慢道:“他是魔教的人,以后自然还是会回魔教去。”

青稞不明所以,不过也没多想,抓着脑袋嘿嘿笑了笑:“这也没事啊,反正咱们也没门没派的,他要是回了魔教你两又不是不能在一起了。”

江洛笑笑,没再说什么,他盘膝坐在床上探了探自己气海,半晌低头看着手掌心默不作声。

青稞有些担心:“怎么了?”

江洛吐了口气,语气轻松道:“没事,最近练功偷懒了,内功恢复的慢了些。”

中午的时候蒋梦来又缠着江洛滚到了床上,江洛硬是没让对方做到底,激的蒋梦来咬住他脖子不放,最后才老大不情愿的泄在了江洛手里。

江洛用干净的一只手贴着蒋梦来的后心灌入内力,哄着对方睡下才偷偷溜了出来。

雄鹿本是在院子里趴着,听到动静抬起了麋角,对着江洛轻声低鸣。

江洛洗完手拍了拍他的脖颈,雄鹿站起身来,刨了刨蹄子。

任西顾这回并不是一个人来,他的身后跟了十几个黑衣人,一看就是最精良的侍卫,他远远的看着江洛坐在雄鹿背上,行姿悠然矜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