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漠涯握紧了拳头,指骨都发白了,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我断断续续的咳嗽,因为趴在地上的关系我只能斜着眼看着荆川,也不知道眼神够不够犀利。
“荆老板,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喘了口气,胸口真他妈的疼:“我是八命里,最,没用的……杀了,我,八命,不会有,任何,损失。”我扯了扯嘴角,有些讥讽的看着他:“你拿我,当筹码,去威胁,尧菱韶,是不是也……太没资格了。”
荆川不说话了,微微眯起眼睛打量我,才发现他似乎之前从没正眼看我过。
我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闭上眼懒得再和他说话,我可不想伤再加重,宁可痛也是不愿死的。
其实荆门说错了一点,我有的,不是骨气而是自知之明,八命有八命的规矩,就算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规矩定在那里就要遵守,不可拖累,不可包庇,否则自行了断。
我身边尽是些对自己比别人还要残忍的多的人。
齐漠涯有没有再和荆川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实在是痛得太狠,晕得太早,再醒来的时候我还是在第一次呆的屋子里,两个膀子已经接了回去,断了的肋骨似乎也做过了处理,浑身上下倒是处理的干净。
照例每天准时的一日三餐,每天下午会有医生过来,暂时不用洗澡,我要做的就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想想这么久没练功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堕落了。
没想到的是三天口荆川会亲自来看我。
我坐在床上如临大敌却还要洋装镇定。
“伤好点了么?”荆川坐在我的床边,近看我才发现他的瞳孔是碧色的。
我很镇定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