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是被带回了原来的房间。
脱臼的手腕齐漠涯接的很好,没有错位,除了有点肿外没有任何问题。
我试着出门,刚开门就有侍卫守在两边,一步都出不去。
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送来,甚至还有饭后点心,照例是我喜欢的甜食。
茕兔我基本见不着,倒是东谷日日来看我。
看我在吃甜点,东谷在一旁倒是很殷勤:“喂,你除了这几样还有喜欢的别的点心没,你和我说,我改日叫伙房师傅给你做啊。”
我懒得看他,将盘子里的点心吃干净,拿了纸笔写了一句:“绿豆糕太甜了,想吃奶皮红豆。”
东谷嘴角抽了抽,看我一脸应该的表情将纸递给他,带了点鄙夷的讽刺我:“看你前几天逃的倒勤快,怎么,最近骨头收了,不逃了?”
我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漱嘴,心想每次都是没逃掉还弄得一身的伤,别说逃了,这样下去新伤添旧伤早晚要死。
我这人是不怕疼,但好歹命最重要,疼死了就不划算了。
差不多呆了有十来天,我仍是像哑巴一样不能说话,东谷也有几天没来找我,闲得发慌。
茕兔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地上俯卧撑,他猛的开门把我吓得直接趴在了地上。
“你在干嘛?”他皱眉看我。
我拍着衣服起来,白了一眼,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