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烛松开摁住他喉咙的手掌。
顾轻世连忙大口呼吸,被南烛的杀气逼迫,感觉连双腿都在颤抖,摸索着撑住背后的椅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南烛转身走出房间,“既然越漓身上已经没有了武功,那他定会把怨岚剑和剑谱交给你,这两样东西都没有在你身上,想必是事先藏了起来,轻世,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南师叔,”顾轻世忙跪下,“师父当日曾说怨岚剑法害人不浅,不应再面世。”
“哦?”南烛转过身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师侄,“算起来,屈风那小子已经在思过崖上待了两个多月,不知道琵琶骨上的钩痕有没有长好……”
“南师叔!”顾轻世厉声叫道,“风哥自幼由师父抚养长大,犹如亲子,若风哥有什么三长两短,师父他……”
猛地一掌拍在胸口,顾轻世被打得飞出去,撞在背后的墙上,顿时一口鲜血喷出,话音戛然而止。
南烛冷笑,“敢用越漓来威胁我?他一辈子就收了你和屈风两个徒弟,信不信我一把全捏死,他都不会计较?”
听见这般自负的话语,顾轻世心中顿觉悲愤,倚着地面勉强坐起,狂笑,“师父啊师父,江湖人都道你有一付七窍玲珑心,可怎么就猪油糊了心眼,看上这个狂徒!”
南烛戾气大盛,上去接连几脚踢出,顾轻世内脏有旧伤,又没有柴信之那般高强的武功护体,顿时被踢断几根肋骨,浓腥的鲜血从口中源源不断流出,却仍旧不思悔改,强撑着笑道,“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你这辈子便不要妄想得到怨岚!”
“那你便去死吧!这三年你到过的地方,我挖地三尺,不信找不到怨岚!”南烛狂暴,五指如爪,狠狠一掌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