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柴信之相互爱慕,如今你有难,写信让他来救你不是天经地义?”
“嗨,你不懂我们啦,”顾轻世拍拍他僵硬的肩膀,“柴信之一心想要软禁我,要是让他救回去,还不如被你们就地正法呢。”
屈风身体渐渐平静下来,“我曾问你,他待你好不好?你说……”
“他,待我很好,很好……”顾轻世嬉笑,“如果不是灌了软筋散软禁在房间的话,真的是好得没话说了。”
原来如此,屈风心下已经了然,顾轻世与柴信之相互爱慕不假,问题是顾轻世是向往自由悠闲的闲云野鹤,柴信之却偏偏要把他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鸟,想自己多少年来苦恋无果,他却这样暴殄天物,不禁暗叹一声天意弄人。
“所以,我绝对不能叫他救走我,”顾轻世从枕下抽出自己的佩剑,爱惜地用软布擦拭,倨傲一笑,“如果他们定要杀我,风哥,到时可别怪我不顾同门之谊啊。”
屈风又惊又喜,惊得是他竟存在着同室操戈的心思,喜的是他果然还是那个轻世,慵懒清高,又爱惜生命的顾轻世。
怕他伤到同门子弟,不禁开口为那些武功低微的小子们讨饶,“本是同根生,轻世……”
“行啦!我懂,”顾轻世挥挥手,“我会给那群小畜生留一条性命的。”
从顾轻世房间出来后屈风闯进小姚的房间,将他拉到角落里,压低了声音,“你那计策,有几成把握?”
小姚瞪大了眼睛,“屈师兄,你的意思是……”
“如今只要能救轻世,我什么都豁出去了。”
露出自信的笑容,小姚抱拳,“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