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世笑了一下,“我知道。”
“那个薛云,我观察了一下,是练武的好材料,不如托付给望舒,带他回风满楼,那里毕竟吃得饱穿得暖。”
“嗯,不错。”
柴信之先前料想的不错,江湖上很快就流传出顾轻世已经坠崖身亡的消息,而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柴顾二人已经到了红花村。
这一年的春节是在红花村度过的,那晚,看着对方在灯光下如细腻白瓷一般泛着柔光的脸颊,禁欲得几乎疯掉的柴信之不顾二人重伤未愈的身体,硬是将顾轻世拖上了床。
山村的春节相当红火,二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是震天的爆竹。
事后,顾轻世咬着被子眼神凶狠,“下次再敢这样,我绝不饶你!”
柴信之满足地摊开四肢躺在床上,“嗯好,绝不饶我!绝不饶我!”
有了长期住下去的想法,柴信之果然向村长租了两亩薄田,只等开春之后好种些粮食。
顾轻世仍旧是那个懒散的闲人,却拒绝了重新开学堂的建议。
看见他的样子,柴信之眼神微微有些忧心。
骤雪初霁,柔柔的日光洒下来,顾轻世裹了毛裘坐在门前晒太阳,柴信之走来,从背后抱住他,亲昵地嗅着他的脖子。
“轻世,你有心事。”
微微笑了一下,“嗯。”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