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信之温柔地笑了,向床上望去,“你是指那些?”
一眼扫到床上沾了白浊液体的几个半大珠子和一根玉势,顾轻世脸很没骨气地红了,“谁、谁说那些了……禽兽!”
“哦?我是禽兽,那方才是谁又哭又叫又……”
“喂!喂!”
“好啦,不要为钱担心。”知道心爱之人面皮极薄,欺负过了怕是要翻脸,柴信之忙顺毛道,“相信我,一定能好好出去的。”
看着柴信之自信满满的样子,顾轻世皱起眉头,“难道你藏了私房钱?快,交出来!”
“喂!我所有的钱都已经交给你了,有没有良心?”
一直到洗完澡被搀扶着穿上衣服,顾轻世仍旧疑惑,“柴信之,你真的没有藏私房钱?”
柴信之扶额,“咱们家中有几只跳蚤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我还能瞒过你什么?若真有钱的话能藏在哪里呢?”
“那你为何……天呐,柴信之,你太不厚道了……”看清对方的动作,顾轻世恍然大悟。
柴信之面色平静地推开窗子,扫视一圈,回头笑道,“你现在身子怎么样?能跳到对面的楼顶吗?”
虽然嘴上不甚赞同,可顾轻世还是扶着腰走到窗前,目测一下两座楼台的距离,点点头,“拉我一把的话勉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