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相信谢忱真的有病。
平日里吃好喝好的一个人,同睡半月也未曾有过半点儿异常,怎会突然在今日便发作起来?
萧珩想了一路,直到端着水回到房里,把那浑身湿透的人捞回怀里,强行解开绳索,扯掉腰带,看见掩在衣衫底下那副光景的时候,才陡然明白谢忱说的“病”是指什么——
异样的潮红自颈项往下蔓延,覆盖了原本白皙光滑的肌肤,起伏的胸膛上挺立着两颗乳粒,不知是被掐的还是磨的,肿得发红,被绳索缠过的手腕磨破了皮,靠肩的半截右臂也被撞成青紫一片,哪怕只是脱衣服不经意碰到,都能让谢忱疼得发抖,连挣扎的力气也无。
可即便这样,他腿间那物事却直愣愣地硬着,顶端泌出的些许湿液往后流去,将那根被后穴吃进去大半、只余下一个拉环露在外头的玉势,弄得愈发晶莹湿亮。
“别……唔……别看……”
谢忱在衣衫褪下的瞬间便止不住泪了,此刻感觉到目光落在自己最羞于启齿的地方,更是哭得抽抽噎噎,直推着萧珩让他走。
萧珩自然不肯走,三两下就把这根本没什么力气的人桎梏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他的背,问为什么不让看。
这动作大抵是太温柔了,话里也听不出丝毫恶意,陷于混沌的人被慢慢安抚下来,在换气的间隙呜咽着说了两个字。
“……恶心。”
他自十岁那年中了情蛊,到十六岁蛊虫成熟,每隔半月就会发作一次,从来都是自己躲在房里默默地熬着,熬了三年多,没让任何人看见过。
因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