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的话是说予对圣人和太傅们对五郎教养不严,需要贵妃来规劝了?”姜长晖冷笑道,“予倒是不知道贵妃还有规劝储君之责。”
“不是的——”
“斗兽自古便有,五郎今日既未伤人命,何来伤天和?到底是谁给贵妃这个胆子,让你能无端指责储君?”姜长晖气势如虹的问,她自己再骂儿子都行,可安清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自己的儿子?
安贵妃被皇后的话惊得面无人色,只敢跪地请罪。
在场众人闻言一个个的低着头,不敢离去,又不敢看安贵妃的狼狈。
赵旻皱眉,“她不过说了无心之语罢了,何必这么计较。”
“无心便是有心,怕是贵妃心里早如此认定了吧?”
“皇后息怒。”安贵妃不敢给自己辩解,只敢请罪。
赵旻正想说话,姜长晖却语气一转笑道:“今日却是大喜的日子,予也不想训人扫兴,五郎不知大家不爱看斗戏,惊了大家,且回宴席,喝杯水酒压压惊。”
众人连声称是,得了正经的理由一个个脚底抹油的溜了,难道还想看皇家的私事?
姜长晖也正待离去之时,便听衡山焦急的询问:“阿娘,你没事吧?”
“阿娘?”姜长晖和赵恒同时驻足,回头挑眉看着衡山和安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