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那么多,总不能一辈子说废话吧?偶尔也得冒出一两句有用的!」既然白小蕊点过头了,白小莺自然乐得收这份厚礼,去和大家一说。
本来白小蕊受了伤,不能唱,只能随便凑合着演些杂牌戏目,生意清淡的很。况且又要住店吃饭,大家都觉得开销太大,现在可以找到地方长住,又可以免了杂费开销都觉得很不错。
搬家的马车劳力自然全是陈茂生的人,他乐得让白小蕊搬得离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恨不得最好马上就搬进他府里才好。
只是,两人虽然订了情,但白小蕊腿伤还没好,自己要是像个色鬼似的没事就抱着亲热也不象话。所以虽然两人常在一处说笑,除了那次的订情时吻过一次之外,就再无第二次亲密接触。
白小蕊的腿能下地,陈茂生自然高兴。
虽然白小蕊不肯去他家唱堂会,但如今他与白小蕊关系非同一般,陈老夫人的六十岁大寿,他是无论如何要让白小蕊过去认认门的。
白小蕊心里自然明白陈茂生的意思。只是这种场合自己身居贵宾席,又不是为了去唱戏,两人的关系这未免也太明显了。陈夫人六十大寿,这样跑过去,万一气坏了她可怎么好?犹豫了半天,「我,还是不去了。」「怎么又不去了?为了请你去我府上,我简直三顾、四顾、五顾红枫客栈。孔明都要被我感动了,你还不肯去?」陈茂生真是拿这个白小蕊没有办法。
「你不要生气。」白小蕊皱着眉头看着他。
「我没生气,可是你这又是为了什么呀?我说过了,你这次去绝不会有人拿你轻看,我是想带你认认家门而已。」「你真是傻。哪有人在这种大日子把个男戏子领回家认家门的?」白小蕊低下头靠在他怀里,又是感动又有些许伤感,「你不怕别人笑话,也不怕你娘生气?」陈茂生这才恍然大悟,「你不是不想去,是怕别人笑话我?怕我娘生气?」白小蕊没有反驳,「我以前在京城的时候,曾经看别人做过一种寿桃形的点心,里面放芝麻、豆沙或者是莲蓉,我觉得好玩也学了一下,味道还不错。等陈夫人寿辰时,我做了送过去尽点心意就是了,人就不过去了。」「一盘寿桃就打发我娘了?」陈茂生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府里自然是什么都不缺,我只想尽点心意。你嫌轻就算了。」白小蕊垂下头,露出一段细白的后颈。
陈茂生凑过去,迅速在上面印了一吻,惊得他顾不得难受,捂着脖子急忙抬头,「你?」「你人不过去,送座金山又有什么意思?」陈茂生伸手揽住他,「你肯亲手为我娘做寿桃,这心思我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我说带你回去,自然不是说笑的。旁人笑我就让他笑好了。反正我在你面前哪里还有面子可言?你哪回不是顶得我落个大没脸,我被你治得服服贴贴的,整个聚龙,整个枫树,只怕整个江南都知道了。」「你怎么跟我师弟一样,老是信口胡说?」白小蕊急得瞪他,「你把我说得跟老虎一样。」「你不是老虎,只是我是个色鬼罢了。」陈茂生哈哈大笑,「我娘不是个拘泥礼教的人,我已经跟她讲明了我们的事。她只问我是不是真心的,若不是真心的便要打断我的狗腿,不许我再来惹你。」白小蕊倒吸一口凉气,「你骗人?」
陈茂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是不是骗人,你去了府里不就知道了?」「可是?」
见白小蕊还在犹豫,陈茂生低头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你想让我被我娘打断腿啊?她可说了,我说真心不算,她要亲自问你。你要不去,就舍得我断腿?去好不好?」白小蕊被他挑逗得浑身轻颤,陈茂生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道,只好点头答应。
「好啊,你居然点头?你真的舍得我断腿?」陈茂生无理取闹,身子一压把白小蕊压在身下,舔吻他的脖子,「我要罚你这么狠心。」「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白小蕊侧过头,一张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轻轻摇头。
「啊,你不去?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不肯去?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陈茂生越说越过分,伸手去解白小蕊的衣服。
点头又不是,摇头又不是。白小蕊又气又羞,「你故意整我。」陈茂生哈哈大笑,拉开他的衣服,轻轻咬住他胸口粉色小点,伸出舌头舔吻,「心是什么颜色的现在还看不出来,只是你的心跳得好快,声音快把我的耳震聋了。」白小蕊倒吸了一口凉气,又不甘示弱的拉开陈茂生的衣服,红着脸将耳朵贴在他胸口,「你的心还不是跳得一样的快?」「那是因为我心里在想一些下流的事,怕被你听到才故意跳得这么快、这么乱、这么大声。」慢慢的低下头陈茂生轻轻在白小蕊的旁边倒下,替他拉好衣服,努力平息自己呼吸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