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搭我的脉,剑眉拢得更紧了。
我心中冷哼。
何必故作姿态?我这一身伤,始作俑者不正是他?
小叔示意赶车的女人找家客栈,不一会,马车停了,他与车内的女人戴上纱帽,轻易地抱起我,下了马车。
我窝在小叔的怀中,模糊的打量四周。黑漆漆的,看不真切,只知是个简单的小镇。那赶马车的女人早已不复见,走在前头的是一小厮打扮的少年。
进了客栈,小厮向掌柜的要了两间房。
我与小叔一间,她与那女人一间。
女人稍有不愿,但小叔不作理会,抱着我便进了房,先将我放到床上,再对那小厮打扮的女人道:“一个时辰内不得打扰我们。一个时辰之后,送两份饭菜来。”
小厮会意,退出房,并带上门。
小叔这才走向床。
纱帽早已脱去,微弱的灯光令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躺在床上的我,无法动弹。
小叔不发一言,几个动作已褪去了我身上的衣物。我吓白了脸,张口想大喊,却因被制而无法发音。
小叔戏谑地道:“以你这副模样,送我,我都不要。”
我唯有瞪着一双大眼。
小叔将我的上衣褪完后,也褪去了他自己的上衣,然后扶我盘腿坐起。我背向着他,他双掌按在我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