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动腰身,想要摆脱,却接纳了更多。
床帐里不断地传出低泣和压抑後的欢喻声,直到东方露出一丝霞光,才渐渐静下来。
狐燊慵懒地靠在床上,初火像猫儿般趴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仍然结合著,使用过度的後穴有点肿痛,初火却无法自主,只能含著男人的肉刃,随著男人的手在他背後的抚摸一缩一紧。
狐燊享受著欢爱的余韵,手指灵巧地抚摸初火的脊梁骨。“这几日,你与那西玲珑越发亲近了,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初火的眼皮颤了颤,没有任何反应。
“你自小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女人,西玲珑倒是勾起了你的怜惜之情?不过,我的火儿,你是不是忘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狐燊的人!”邪气一起,猛地再次压下少年,开始霸道地掳夺。
初火的双腿分开缠在狐燊有腰上,敏感的後穴再次受到刺激,在男人的身下,他只能像个女人般,吞食男人的精露,扭腰呻吟。
“嗯……啊……啊……”
多情少女的笑脸在脑中闪过,很快地被快感冲击得零零碎碎……“小白,小白,你怎麽了?为什麽一动不动?”十来岁的男孩蹲在地上,手里捧著一只满是血的小白兔。
一身邪气的少年端坐在椅上,手里擦著仍在滴血的剑。
“小白……”泪水涌现,男孩悲伤地看向少年,“为什麽……哥哥……要杀它……”
邪气少年残忍地道:“不过是只畜牲罢了。火儿,不必为了一只畜牲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