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光一直关注他,注视他的挣扎,他的苦涩,他的自厌──这情劫,危险!危险!
那痛苦中的人忽然转头,黑眸幽深地看向床上昏睡中的人──虎视眈眈!?
触及那危险十足的视线,太光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狐狸心里似乎有那麽一点点良心过不去。
玄真──哪天要是万劫不复,可千万别怪他太光啊。
“你醒了?”东君淡笑地看著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睛。
那如黑夜般的眸子慢慢睁开,一抹不异觉察的红光一闪而逝。玄真坐了起来,发现胸口仍在隐隐作痛,皱了下眉,单手打了个手诀,覆在胸口的伤处,青光过後,胸口不再疼痛了。
“果然只有玄真自己才能治好身上的伤。”盘在床上的白狐太光舔舔舌头,说。
东君吁了口气。“醒来就好了。你……怎麽会伤得这麽重?”
玄真抬眼,直直地盯著他看,被那冰冷寒雪般的眼眸盯视,直叫人心慌。东君闪了下神,急急避开眼,不敢与之对视。
“为何躲开?”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