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过身来。”他在他身后诱惑他。
雷溯闻声不动,冷冷的背着他。
梵雨极有耐心地道:“你不转身,我如何将我的要求讲予你听?”
将刀插入刀鞘,酷酷地转身,冷眼望向笑得奸诈的梵雨。
梵雨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雷溯别过脸,不去看他。
“你不看我,怎知我的用意?”那厢的人低笑。
雷溯僵硬地转过头,一怔。
梵雨强壮坚挺的胸堂裸露在眼前,莫名的令他心慌,脑里闪过一些不堪的面画,他仿佛回到了那个被摄了心魂的人偶,痴痴地只望着梵雨一人!?
梵雨修长的手指一点自己的胸口,问:“记得这个如月痕般的伤疤?”
记忆回溯,忆起曾经的那致命的一刀!
为了猎杀他的猎物,受过天尊暗示的他,毫不犹豫地一刀刺进猎物的胸膛!
细细摩挲着胸口的伤痕,梵雨喃喃。“这个伤,使我躺地床上半年之久!每每复痛时,我对自己道,一定要……令伤我之人——痛不欲生!”
“——你想怎样?”他冷硬地问。
梵雨轻轻叹了口气,似乎颇是为难。
借着从窗户里斜射进来的夕阳余辉,细细打量一头金发的冷然少年。他金丝微扬,红眸如血,面冷如霜,浑身上下充满萧杀之气。他整个人,就是一把随时欲杀人的刀,凌厉霸气。
“你是摩雷国的太子,我能待你如何?”他微扬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