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纹身只有在你情动时才会出现,美吗?”张肆风笑着的同时脸上狠狠挨了男人的一个巴掌,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笑着冷声道,“不错,还有力气——”
张肆风突然把元白棣从床上拖下来,男人的双腿落在冰凉的地面上立刻升起一阵钝痛,差一点就跌倒,经过纹刺之痛,又经爱欲的身体已没有多少力气,加之昏迷的数日颗粒未进,元白棣在半拖半步之间只能被迫跟着张肆风走。
“放开我!”挣扎无用,男人被张肆风带到了里间的浴池,黑曜石铺就的池子冰冷而坚硬,冒着热气的池水孕育层层雾霭。
“好,我放开你。”突然把男人放开,张肆风一掌把元白棣推进了池中。
“哗啦”一声被丢入水中,温热的水在冲进男人红肿下身的时候却像刀子割得人痛,还未从水中爬起来,浑身湿漉漉的男人就被跳进池中的张肆风压在了池边。
“我帮你清洗一下如何?”带着冰冷的笑意,手指徘徊于红肿的穴口周围,张肆风按压住挣扎的男人。
“张肆风——啊!”嘴中吐出侵犯自己的男子的名字,仿佛要狠狠把“张肆风”三字咬碎,可突然刺入后穴的手指,让男人一下子喊出急促的一声来,不是快感,而是痛楚。
妖冶的红,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入池水中轻轻荡开血色的波纹,宛如三千曼珠沙华,开在黄泉池岸。
“真是好销魂的声音,”低头望着被夹在自己与池壁间动弹不得的沉默男人,张肆风轻声道,“喊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再加一根手指挺进红肿而充血的穴口,贴着自己的身体明显的微微颤抖,但男人却始终紧咬着唇不发一语。
冷哼一声,张肆风按压住元白棣的身体,突然挺进残留液体的深处,狠狠地撞击那最脆弱的地方,引带身旁的池水跟着一起晃动不停,击打着岸边发出强烈撞击的声音。
身下速度未曾停止,大手绕到男人身前,一手揉捏红肿如鸽子血般的突起,或轻或重,时而温柔,更多的时候是用力的揉捏搓动,直到那突起变得坚硬挺立瑟瑟发抖。一手握住男人的欲望之源,套弄之下,男人的死命抵抗依然敌不过身体最深切的反应。
“在我手上,很舒服吧?是不是没有人对你这么做过呢?”
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阵酸软袭来,几乎快要倒下了,逞强的元白棣冷哼道:“比起他来——你和元渊——什么都不是!”那个人……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草原上的策马奔腾来。
“他是谁?!”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瞬间扯断了张肆风的理智,“告诉我!他是谁?!”
张肆风的怒喊回荡在耳边,元白棣讽刺一笑,云淡风轻,却深深刺入了张肆风的心中。
猛然拔出自己的欲望,感觉身下的身体顿时一颤向水中滑去,张肆风伸手拉住下滑的男人,解开头上的发带残忍的绑住了男人的欲望。
一把将男人拖上岸去,张肆风强行打开男人的修长双腿直视让元白棣感觉耻辱的部位:“摄政王,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让男人兴奋。”
“滚!!!”无法闭合的双腿,耻辱的话语一次次的冲击男人高傲的自尊。
“滚?好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些珠子来,张肆风低头笑道,“我就让它们滚进去。”
珠子被一颗颗塞入,一颗,两颗,三颗……
紧闭双眼的男人披散了一头墨发,犹如泼墨一般洒在黑色石岸上,原本红润的唇,此刻已经慢慢染上了血,皱缩的眉头,是一座座隐忍痛苦的山峰,无助的双手只能抓牢滑腻的池岸,留下一条条血痕……三十三-情妒(下)
“啪啦啦”一阵清脆的声响,多余的玉珠被扔撒一地,碰撞的声音落入元白棣耳中,是什么碎了,也像这珠子一般爆发破裂的声响——“真漂亮——”不急着进入,张肆风细细欣赏男人的身体,阳刚而柔韧的躯体此刻是如此的魅惑与妖冶,这个身体,有几个人碰过呢?
哼!张肆风用力拉扯男人的双腿,高举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之上,朝着塞满玉珠的脆弱狠狠撞入,身下人的顿时产生剧烈的痉挛,英俊的面庞而痛苦而扭曲。
指甲在腻滑的岸边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一条条红色血痕代替白色,牙齿的摩擦之下一条血丝从男人嘴角流淌而下。
倘若这血丝的位置移动到眼角,那便是血泪——拉住男人的脚踝,往下按压使双腿弯曲,狠狠地下冲便能够直达最深的地方,白色与红色混合的浊液缓缓从结合之处流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