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一点也不要相信!这一切都是那城中子弟的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可,还是忍不住跟来了。
然后,看到了马上的白衣飘飘,看到了熟悉的马上抽鞭,看到了和印象中一模一样的马上英姿,不同的是,那夜的是“红衣新娘”,而现在是白衣男人。
当看到夕阳下与自己大哥拥吻的男人时,赫连圣兰手握得紧得仿佛要把自己的手捏碎,血一滴滴的滴下。
“为什么要骗我……”秋风吞没了男子的低语,亦无人回答。
无人回答他心中一个接一个的疑问,谁能告诉他,为何会如此心痛!赫连圣兰退出了树林。
而就在离赫连圣兰不远的地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真的是他,原来真的是他……呵呵呵!”是哭,是笑,已经分不清,战还未打,元渊仿佛已经输了一半,输了最重要的一半。
不远千里苦苦追寻的结果,就是眼前男人与故人的拥吻,那笑,那惬意,是元渊自己从未让男人拥有过的。
元渊输了,输的彻底,输的痛不欲生,输得血本无归,但他从不知“输”为何字。
“等等!”草地上,元白棣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赫连勃,后者像一只狼一样咬上男人的脖颈。
“别闹了。”元白棣叹了口气,赫连勃轻笑一声把男人拥住怀里,不满的道:“我想抱你。”
“我没抱过你。”元白棣嘴角轻扬,满意的看到赫连勃一下子僵硬住的脸,赫连勃装傻的说道,“渴了吧,全面有条河,我去给你打水。”说完一骨碌的爬起来,跳上马就跑掉了,元白棣忍不住笑出声来。
“啊……”深深吸了口气,躺在草地上仰望布满晚霞的无尽苍穹。元白棣沉浸在柔和的余晖之中,倘若能一生一世这样过了,或许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