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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从一打坐入定就是几天几夜几十年,到如今习惯了和徐小凤如常人一般日落而息日出而作,习惯了在每一个夜晚相拥而眠,习惯了在每一个晨曦里睁开眼睛就去寻找卧榻之上另一个男子的温暖。

昙华亲自酿的酒后劲果然足,醒来时脑袋尚有些被针扎一样的刺痛感,混混沌沌的好似还没有从酒窖里爬出来一样。

风皇伸手朝旁边探了探,手指下空荡荡的一片,空气里残留着徐小凤的灵气,那小子应该离开没有多久。

缓缓呼出一口气,双手撑在身侧坐了起来,原本覆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下来,风皇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那逆徒就不知道收敛一些。

手指朝整整齐齐摆放在塌边的干净衣服一勾,不过眨眼之间的功夫,衣服已经套在了他的身上。

自己将腰带系上,风皇盘腿坐在榻上闭目养息,运转自身灵气将残余的酒劲缓缓逼出了体外,再睁眼的时候神清气爽,已经没有了宿醉的混沌头疼之感。

目光突然朝门口瞥了一眼,未曾见人也未曾听到声响,但门外之人的灵气躲不过风皇敏锐的触觉。

两股绝然不同的灵气,一者是他所熟悉的徐小凤,磅礴如海,巍峨似山;另一者一股子的狐狸味儿,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昙华居然没有喝得醉生梦死,而是已经醒了么?

这两个人在门外讲些什么呢,风皇侧耳倾听门外两个男子谈话的声音,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