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好像狗哦”离秋好笑得叹道。
皇甫祺没有回声,双手紧紧把离秋卡在怀里,嘴唇反复的在他头颈和锁骨边流连。
“文安”离秋不敢睁开眼,害怕一切都只是虚幻。
事实上,自从皇甫祺回来後,一直都没有碰过他,甚至每天都是匆匆来又匆匆去。
他可以感受到他半夜回来,躺在他身边亲吻他,然後搂著他睡;他可以感受到他早晨离去,静悄悄起身穿上衣,替他拉拉被子才转身。
离秋经常会半夜醒来,在黑夜中,用双手描摹皇甫祺的面容,从眉骨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在那打著转随後覆上自己的唇,再痴痴地看。
他心口有些痛,有些不舍,可是,还是固执得决定等他大婚後自己就离开。
去哪?江南吧。
他说过要带自己去的,可毕竟来不及实现。
那就自己去,去完成一个美丽的梦。
然後重新做回一个无牵无挂的离秋。
他不要哭,他不会不放手, 因为,他不想重蹈师哥的老路。
只有先转身离去,才会是伤的最轻的选择。
从自己的情绪里醒来,才发觉已经回到了房内。
皇甫祺的吻似暴风雨在他身上倾斜,透著点强烈的索求。
身上原本不多的衣物已被褪到了腰间,而他的双手也在那不轻不缓的揉搓著,全身感官接收到讯息,习惯性的弓起身,彷佛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