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根本没有人来跟他表过白行吗?

这么多年了,一个都没有。

谢凌秋看着顾杨发自内心的迷惑,心情一下子变得无比轻快起来。

“我听中士说的哦。”他试图给那位无辜的中士扣上一口锅,“他说后勤部门有很多人都对您心怀不轨。”

“……这样。”顾杨还是不太相信。

要论心怀不轨,谢凌秋难道不是最不轨的那个。

这小崽子鬼精鬼精的,嘴里的话也不知道有几个字能信。

“您真的不知道?”

并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的谢凌秋还在试探。

他目光四处飘着,从货架上拿了几支笔下来,状似无意地问道:“这么说来,您每次挑选勤务兵的时候也是从家庭稳定的人员里挑啊,不是为了防止这方面的事情发生吗?”

“不,是因为忙。”顾杨说完,就懒得继续解释了。

他的勤务兵同时还要兼顾商会那边的一些事务,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很难有自己的时间。

这种忙碌程度,顾杨曾经是见识过的。

但因为他实在是没有经商天分,只会当一个冷酷无情的盖章机器,商会初期因为他的操作亏了不少,他就被手下的人抬下来,换了个人上了。

那个人是顾杨一个朋友推荐来的,是个老妈子性格,每次来汇报工作的时候,一看顾杨扔得乱七八糟的家里,就总是忍不住连带着把勤务兵的事情也做了。

从此顾杨就打开了一扇名为“勤务兵的妙用”的大门。

但因为实在是忙碌,搞得人家没时间照顾新交上的女朋友,在商会蒸蒸日上的时候,那位可怜的先生被他女朋友一脚蹬掉,还被告知了建议跟工作结婚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