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是在糟-蹋自己?”郑l又是一声轻笑,已经扯开了身上的亵衣,前一刻还轻柔地叫着表哥,后一刻却用力推开了门,大声叫道:“救命――有贼人――”
罗钰被郑l的举动弄得呆愣当场,尚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郑l迅速回过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匕首的刀刃上泛着不祥的蓝光,直直刺入罗钰的心口。
低下头,罗钰看着自己胸口洇出的湿润,张了张嘴,艰难地问道:“为……什么……”
郑l松开握住匕首的手,不慌不忙地揉乱自己的头发,轻声道:“表哥,你是个好人,又喜欢我,我上哪儿去找个比你更适合构陷的人呢?”
罗钰脸色苍白,这一刀郑l刺得极深,郑l甚至还握着匕首的柄在伤口上搅动了几下。他血流如注,不过片刻已是意识模糊,只是目光仍旧盯着郑l,满眼不解。
“也罢,看在表哥为了l儿‘死得其所’的份儿上,我不妨将今日种种都告诉你。”郑l眼中已经没了柔情蜜意,只剩下冰冷与残酷,“我初初接任掌门,根基不稳,门派中的长老们都想拿我当个傀儡掌门,还替我安排了这门亲事。虽说我对表哥无意,对文颢却是有情,可长老们没安好心――我若是嫁了人,失了贞洁,就练不成只有掌门才能修习的神功了!”
郑l的声音仿佛变得越来越渺远,罗钰用力撑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稳。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表妹并不喜欢自己,她喜欢的是徐文颢。
表妹喜欢徐文颢,却不能嫁给徐文颢,她将权力看得比自己还重,她不愿悔婚,也不愿得罪徐文颢,便做了一出戏,让世人以为她是因为遭人玷污才不得不退婚,既成全了她的情意,又能得到世人的怜悯同情。
……反正到时罗钰已死,死无对证,只能带着一身骂名,而真相则会被他带进坟墓里,再没有第三个人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