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想要说话,却被殷寒亭捂住眼睛,亲吻印在唇角,再轻轻地舔舐,最后湿润滚烫的水珠滴落在他的脸颊,沿着淡去的疤痕蜿蜒而下。
白蔹嗓子发干,想要伸出手去牵男人的衣摆,结果抓了个空,只有男人冷凉的声音还在耳边,“小草……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
困倦渐渐来袭,白蔹再次陷入沉眠。
等到第二天醒来,白蔹睁开眼一看,哪里有殷寒亭的身影?倒是大伙难得一次聚在洞里横七竖八地打着地铺熟睡,昨夜的紧张与恐惧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浓浓的疲惫。
白蔹刚想开口说话,口中牙齿却一动,他啊地一声捂住半边脸颊,连滚带爬赶忙扑在一旁的白泽身上。
白泽被人压着胸口,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小草泪眼朦胧地对他道:“痛……”
白泽的瞌睡登时就被吓得飞走,一下翻身坐起,“哪儿痛?!”
白蔹张开嘴,指了指里面的牙,白泽起床借过洞里点的蜡烛,然后伸手指进去摁了摁,牙齿……好像有点松动了……
白泽有点愣,问道:“小草……你昨天,用牙咬了?”在与巨鸟们打斗的时候。
白蔹自己也摸了摸那颗松动的牙齿,瞬间吓傻,要哭不哭地点点头,“咬……咬了。”它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这么庞大的身体,所以还咬得无法自控,激动难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