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残】队伍:(&acr;﹃&acr;)
寂寞指流年捻着那颗骰子,无奈地笑道:“我输了,罚酒可以吗?”说完仰头喝下那杯桂花酿,嘴角淌出一道水渍,流进衣领里。
【一根黄瓜三朵菊】队伍:嗷~我不行了~~
【纯果乐】队伍:求小攻剥光流年小受啪啪啪!
【菊花残】队伍:话说小攻连影子都没有,你哪来那么多脑补?
【总攻一万年】队伍:让我们向腐之女神祷告!赐季小受一个攻吧!
【纯果乐】队伍:阿门!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祷告应验了,外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门被’嘭‘地推开。
一个流里流气的官兵率先提着长刀进来,对着人群吼道:“一个都不准动!我们奉命缉拿要犯,若是你们胆敢私藏,这是要掉脑袋的。”后面又陆续进来几个面色微醺的官兵。
寂寞指流年皱了眉头,胖乎乎的老鸨赶紧迎上去,“这位军爷,您说的什么话我们哪敢啊!姑娘,还不来伺候着。”
似乎是兵头子的那位搂了那名唤作声慢的姑娘,掐了一下她的脸,“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还得大爷搜上一搜!”说完猥亵起怀里的姑娘,声慢看起来委屈地不行。
其他几个官兵掀了周围客人的桌子,客人惊呼起来,脸色已经几变,看来是很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鸨’哎哟‘一声叫起来,“军爷,我们还得做生意呢,您行个方便。”说完在那名军官手心放下一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