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凛然无声推门声,寂寞指流年明显惊了一跳,想收琴已经来不及了。
凛然无声道:“在学琴?”
寂寞指流年只好大大方方地点头,“将军我弹给你听吧。”
“好。”凛然无声径直走到寂寞指流年对面的雕花木椅上坐下,饶有兴味地盯着寂寞指流年,寂寞指流年摆好琴,合紧外衫,慢慢弹奏起来,清冽的弦音勾动人心,为曲子增色不少,寂寞指流年的指法不是很熟,甚至最后有些断断续续。
凛然无声突然站起身,快步走过来,五指‘啪’地压在琴弦上,寂寞指流年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凛然无声,男人脸色不是很好看。
“将军?”
“把手摊开,”凛然无声眉头紧皱,不等搭话就把寂寞指流年的手心翻过来,只见指尖红得厉害,水泡全磨破了。
寂寞指流年赶紧把十指合拢,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偷偷瞄了眼凛然无声那张刀削斧劈般俊美的脸,咽了咽口水,男人生气了。
霜花剑上最近过得实在不好,早上被姑娘轮着从床上扒拉出来练习呻‘吟,下午练习一些笼统的技巧,晚上背书,学写学画。
不要觉得霜花剑上学的东西很稀疏平常,其本质实在yd地难以为外人道也。
呻’吟当然要嗯嗯啊啊一番,可是霜花剑上第一次学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脸红得不行,枝香无奈得要命,教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