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
柳言清被安排在药房里的病床上躺着,家乐看了下走进隔间里换了一身白色用开水消过毒的衣袍出来,脸上还戴着一个奇怪的布巾。
“把他衣服敞开,按住你们主子。”
家乐从旁边的药柜里拿出一瓶白酒,这是他经过几次蒸馏后得到的高度白酒,虽然比不过酒精,但这却是他现在能做到的最好高度白酒了。
“这是要做什么?”
柳大和柳二一上一下按住柳言清,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人按住。
“给伤口消毒。”拿出消过毒的绵球用竹子做的摄子夹住,沾上白酒就按在柳言清腹部上伤口上。这是一道将近有十厘米长的两厘米宽的伤口,从伤口上来看是被刀砍出来的。伤口因为溃烂有些不堪入目,连柳大和柳二这样见惯了的人都有些不忍心,可家乐愣是半点反应也没有,最后还直接把酒倒在伤口上。
“嘶~~”
柳言清抽了口冷气,差点没痛晕过去。好在他的忍耐力不错,硬生生的忍住了那股刺激的大脑神经的痛感。
消完毒家乐用药臼以最快的速度把几种药和三七一起捣烂,然后敷在伤口上,最后再用消过毒的绷带和纱布给包扎上。
“可以了。”
摘下口罩,家乐把白酒收起来放回原位,把绵球和药臼则放在刚才装药的篓子里,等下带下去扔掉或是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