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微笑着点头:“当然是。”
当晚,穆世安歇在了二楼的客房之中。
他不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从双方见面开始到各自回房休息为止,宝贝那种成分复杂的热情简直让他要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意淫片刻后,他略带羞恼的对自己摇了头:“你在发什么疯?难道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你一样爱好男色吗?”
况且宝贝美的好像一支怒放中的白玫瑰;而他已经不再年轻,是走下坡路的人了。
这个念头一出,穆世像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冷水一般,脑子里所有蠢蠢欲动的念头都偃旗息鼓的平复下去,体内血液的流速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伸出舌尖舔舔下唇那处半结痂的创口,他将薄被向上拉了拉,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翌日清晨,穆世在小黑豹的服侍下洗漱穿戴了,打起精神出门去见宝贝。
双方在餐厅内相对落座了。其时朝阳光芒从窗外射入,正斜斜的洒在穆世身上。宝贝偶尔抬头看他,只见他神情淡然的端坐在桌前,一侧的光辉衬托了另一侧的阴暗,交错的光影就勾勒出了他那颇为精致的五官轮廓。
“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宝贝平静的开了口:“穆先生就好像一幅油画一样。”
穆世吃惊的抬起头望向他:“什么?”
宝贝神色俨然的点评道:“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