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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时夜从不与他和刑锋谈这情字,爱字,不知今天是怎麽了?

难道真给刑锋打得脑子也发起烧来?方天正伸手去摸时夜额头,触手如冰。

「你是怎麽了?想起问这些?」

「没什麽……只是问问罢了……」

时夜神志渐浑,说话也虚弱非常,他伸出手摸到方天正的手,握在手心。

时夜手心尽是冷汗,方天正这才觉得不对,赶紧起床点了灯。

「你怎麽会成这样?!」

时夜躺在床上,除了後背腿上尽是血污外,後穴之处的血水也随著大腿蜿蜒到脚跟,而他整个身子如今却失了血色似的一片苍白,那张曾以一笑便让自己难以自拔的脸也是伤重之极的淡金色。

「你伤了哪里?」

方天正急问,他话一出口,忽然看到床下竟多出双靴子,这靴身乃是金线绣的龙纹,在店里穿这样靴子的人只有一人,正是那深不可测的老板冷飞。

时夜已看到方天正诧异眼神。

他苦笑一声,强撑著坐起,对方天正道,「适才冷飞进了这屋。」「那又如何?」

方天正见时夜依旧漫不经心,口气中多是无所谓和倦怠,不知为何心里已生了怒气。

「你说呢?」时夜无奈地一笑,有些话终是难以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