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与飞,你这个……卑鄙小人!”寒砚霜肚子疼得已经站不起来,何与飞也不禁有些吃惊,寒砚霜如此痛苦的表情不像装作,恐怕其中另有隐情。
何与飞疾步过去,点了寒砚霜身上几处穴道,说道:“你吃了些什麽东西?”他虽然不怕杀人,但是却不愿有人杀了人推到他身上。
寒砚霜皱起了柳眉,想了半晌,道:“还不是你们何府中的燕窝,你现在又来假惺惺干什麽?讨厌死了。”
“燕窝?谁给你吃的?”
寒砚霜听到何与飞冷凝的语气,哼了一声道:“不就是你那个随身的丫环,叫做什麽玉凤的。”人已经奄奄一息,脸色苍白,但嘴巴上却不肯示弱,眼帘微微动了一动,“何与飞……你别假撇清了,我爹要是……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她话一说完,便再也没有力气,手软软地垂了下去,人事不省。
何与飞一惊,伸手在寒砚霜鼻下试了试,还有一息尚存,厉声道:“来人!把玉凤给我叫来,我要问问她!”
何与飞一声令下,门外没有人应声,却是有人大笑起来:“少爷,你要找玉凤麽?不知你找她有什麽事?她不在府中。”
何与飞回头一看,原来是他的管家何宗。何宗此时身上一件丝质长衫,脸上也是说不出的春风得意。
何与飞的脸不由得沈了下来:“宗叔?”
“少爷运一运气,看看是不是身上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丹田还痛得很?”
何与飞吃了一惊,立时运气一试,果然发现丹田中疼痛异常,根本没有半丝力气。何与飞不动声色,淡淡道:“宗叔,你想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