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两个男子要将自己当成禁脔在这里养著,直到他们乏味为止。赵长青脸色苍白,连话也说不出,挣扎著爬起来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江寒烟笑嘻嘻地,也不阻拦,只是用手去顺著他的背脊。
洛云飞也是淡淡微笑:“江寒烟,这次是轮到我先了罢。”
江寒烟叹了口气:“你先就你先,别弄得血淋淋的就是,看著都倒胃口。”
“那是自然。”
两个人像在讨论即将进餐的食物,轻描淡写。
赵长青在手按到门把手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如果这是山谷,那麽他出去了也无法逃脱,如果这只是寻常的房间,他浑身赤裸,出去也被人当成变态乱棍打死了。
这令人绝望的事实终於将他击溃,他仿佛丧失了浑身的力气,虚脱般地慢慢滑倒。
“为什麽…为什麽是我?”他呆滞地重复,眼神一片茫然。
洛云飞温言:“这样不好麽?老总管我已让人好好安葬,你不必担忧别的,专心在这里就好。我可以给你无上的快乐,对你像至爱一样温存…”
像…毕竟不是。他毕竟不是他的至爱。
两个人对他就像宠物一样,可有可无,却又蓄养在身边,不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