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却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他这一生,本来就不能允许有冲动的感情,无时无刻不需要可知自己。
虽说太子略软弱,而金陵的那位蠢蠢欲动,很让他担心会不会有异变。可是又能怎样呢?
这个摇摇欲坠的帝国,早就乱象纷起,能以微弱的能力,扭转到今天这个局面,实为难得,甚至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也是一个功臣。
耳畔的轰鸣声又响起,他头颅中的痛楚竟然胜过了下体的折磨,眼前渐渐漆黑,登时晕了过去。
慕容必谦看他晕厥,心想他是太久睡不好了,也不是第一次晕厥,于是不以为意,继续身下的动作,直到泄了身,才退了出来。
慕容必谦自然不是好心地放过他,而是为了他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毕竟一个人时时醒着,要带他出宫,就不那么容易了。
若是放任这个人在皇宫中,还不知以后会搞出什么来,这次损失的是龙宫岛的弟子,下次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命。
及时他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日日夜夜都防着,一不小心死在他手上也不足为奇。
这种企业的危险感让他感觉到愤怒之中又有一丝兴奋。
天下间的所有,在他看来,不过只是囊中之物,纵是要取皇帝而代之,也是易如反掌。也正因如此,他在晚了同时,也会感觉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厌倦。
好在还有四个兄弟陪着他,一个人无聊是无聊,看着别人也无聊,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妾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