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健摸着他的肚子好笑:“不用急着给自己辩护吧。”
“胡说,谁辩护了!我说的是事实!”
“行行,你说的都对。”左健息事宁人地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但是你怎么会那么怕火的?这么多年在城市里都是怎么解决吃饭问题的?”青丘出来的狐狸怕火怕成这样的也不多见,纯属生活不能自理型啊。
胡春岩嘟囔:“所以我才跟那头狼合租啊,有人做饭。”然后自我辩白,“他只管做饭,洗碗扫地都是我在做。”
左健失笑:“我说呢,很少见你们这样合租的。但是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这么怕火。”
胡春岩在他腿上四爪蹬了半天,终于把原因说了:“……谁知道怎么忽然就放起火来了……听说被烧死的那个还是放火那人的恩人呢,果然皇帝都太可怕了。死的那个真是忠义高洁之人,身上的气都比一般人干净,我跟着他住了半年,大有进益呢,可惜烧死了。”
左健听着不大对劲:“放火烧恩人?烧死的那人叫什么名字?”
胡春岩努力想了半天:“记不清……介什么?”
“介子推?”
“好像是吧……”
左健扶额不起:“你都不读书的吗?”
“读啊!”胡春岩不满意他的态度,拿后腿又蹬了他一下,“我读书成绩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