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哥哥现在也很有感觉……他好一阵口干舌燥,又没有办法缓解那种渴望的煎熬,想到哥哥帮他挡著,却没人帮哥哥挡住状况,赶紧把背包取下来一个递给哥哥。
任有家一言不发地把背包接过去放在身前,背後渗出的汗水逐渐把衬衫浸透。
好不容易熬到下车,两兄弟一人拿著一个背包往前走。
任有和差不多快到家的时候才完全软下去,哥哥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回头看他,进门後只跟坐在沙发上的爸爸打了声招呼,就继续拿著背包跑进厕所。
他有点吃惊,看爸爸起身回了房间,就放轻脚步走到厕所外面。
他听到了哥哥低低的喘息声,还有那种压抑的哭泣声,情绪应该极其激烈。他忍不住担心起来,拍著厕所的门出声,“哥,快出来,我回房等你。”
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安静得就像没有人。
他皱著眉走回房间,把手机放在桌上,数著时间等待哥哥出来。
几分锺後,任有家表情平静地走进来,眼睛还有点红。任有和盯著哥哥看了半晌,把哥哥拉过来就往床上一摁,粗鲁地撕开对方被汗水浸到半透明的衬衫。
任有家抢救不及,一件衬衫又被弟弟撕裂成两半,还想拉过被单遮掩自己的胸前和手臂,但任有和早已看清哥哥身上可疑的伤痕,那绝对不是自己留下的。他之前就很注意不再弄伤对方,何况这一周完全没有动过哥哥,之前看到变得透明的衬衫下面有点怪异颜色,他还以为自己眼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