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总算等到今日了。」
宫弦沉下脸,伸手去夺他手中的玉杯,「你伤势好了?这麽喝酒。」
那人手腕一翻,宫弦的手就夺了个空,那人身形一动,宫弦已整个倒在了他怀中。
看著明日即将成为帝王的宫弦脸上渐渐透出粉色,那男子的目光也渐渐痴迷,身体慢慢弯下去,暗红色的嘴唇离宫弦的脸越来越近。
宫弦挣了几挣,完全不得要领,原本镇静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惊慌,「你……你先放手!」
那男子动作稍稍一顿,仍是用力吻下,对方湿热柔软的唇舌中透过少许酒意,宫弦也禁不住微有眩晕之感,但更多的是那些一直强压在心底的无力与愤怒。他再一次压下了全部的恨意,抬起眼对男子微笑起来:「不要这麽急。我们有一整晚。」
那男子也眯起眼对他微笑,「宫弦,叫我的名字。」
宫弦刻意放软声音,轻轻的叫:「非情。」
秦非情突然狠狠地捏一下他的腰,看他的眼神却是缠绵入骨,「宫弦,你每次这样叫我的时候,就是要算计我。」
宫弦的脸居然红了,眼里也显出了羞恼之意,秦非情痴痴看著他这副情绪外露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指抚摸他的眉眼,「这样才好,这样才像你……说吧,这次我要做什麽?」
宫弦垂下了眼,一手搭著秦非情的脖颈坐起来,大半身体仍然靠在对方肩上。沉默了半晌,他才淡淡说道:「我当日说过,若得天下,必与非情以逍遥王分之。」
秦非情笑了一笑,「不错,你说过。那句话是我遇到你的第二年,你握著我的手说的。那时你与我刚刚结拜了兄弟,我发誓以性命护你一世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