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左奇峰分道之後,秦非情亲自驾车,日光渐出时,马车行至京城附近的一个繁华小镇。城门的守卫竟没起半点疑心,秦非情只私下塞出一锭黄金就令得那守卫喜笑颜开,恭恭敬敬的目送他们入城。
看城中守备不严,定是京城中尚未传来惊天消息,宫弦甚为惊异秦非情竟不亡命赶路,而是在此大摇大摆的入城,再等得几个时辰,新君失踪之事便会举国皆知。
秦非情似是知他所想,摇著头在他耳畔低语,「此时朝上宫中定是乱了套,消息却走不出宫门一步。你且等著……看我说的对不对。」
秦非情胆大至极,竟带他住在了城镇中的一个客栈,光天化日之下抱著他从客栈门口走上了楼。
虽有几个獐头鼠目的男子侧目而视,却也只是扫过一眼便消去好奇之心,伏在男子怀中的妇人实在面貌平常、妆容低劣,像足自家姿色平庸还要整日里涂脂抹粉的黄脸婆。
秦非情正儿八经、目不斜视的一步步前行,入了楼上房间,才将他扔在床铺之上,倒在他身上开怀大笑,「你这样我可放心了,连那等街头地痞也不会对你起意。」
宫弦心下恼怒,也不理他,久未活动的手脚已麻痹之极,脸上忍不住露了痛苦之意。
秦非情寻思片刻,挥指解了他上半身的穴道,之後躺在他身侧为他按摩双腿,若不是平生大恨之人,那手势倒比贴身的太监还要舒服。
宫弦本就一夜未眠,到此刻肚子也饿得狠了,秦非情听到他肚内轰鸣,恍然轻叫一声,「为夫真是对不住娘子了。我习得龟息之法,半月不进水米亦无大碍,竟忘了娘子捱不得,罪过罪过……我这便服侍你用膳。」
秦非情出了房间去打点早膳,留在房中的宫弦却立刻动起了心思。他虽口不能言,双手已得了自由,挣扎著爬至床边伸出一臂,用指甲在床板底下慢慢划上刻痕。
待到秦非情安置好一桌酒菜入得房来,宫弦早已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出神。秦非情扶了他下床,让他靠坐在桌旁的大椅上,甚至小心翼翼的为他夹菜入口。
宫弦看著秦非情停在自己嘴边的那只手,脸上一红,低声推拒道:「我自己吃。」
秦非情也不强求,乐呵呵的看著他自己夹过几筷新鲜小菜送入口中。但只看了几眼,秦非情便一把拉过他的手,仔细观察他手上异常之处。
秦非情冷笑著轻弹他的手背,指甲缝里未能清除乾净的木屑便掉落下来,宫弦咬著唇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秦非情劈面一掌打在他的脸上。
「阿弦,无论我对你多好,你总是这个样子……很好,你今後也不会对我稍假辞色,我如何对你也不为过,你且安心受著!」
宫弦被狠狠的扔在床上,他心底冰凉,知道定然逃不过今日这一劫,不仅如此……往後还有数不尽的今日。
虽知挣扎无用,他自由的两条手臂又怎麽可能一点不动?身体出於本能的防御,举起手臂挡在了自己胸前。
秦非情面沉如水,往昔的调笑再不复见,只以单臂就轻易的摁住他两只手,重重压在床头。另一手挤进他双腿之间,将他的两条腿慢慢拉开,压下腰间在他胯前摩擦。
宫弦只一阵阵的发抖,腿间那物却一点抬头的迹象也不见,秦非情无论如何挑逗,他只有恐惧、全无情欲。
秦非情也不发怒,再将他上半身的穴道又点上,却解开了他的哑穴,「阿弦,我们时间长得很,我喜欢慢慢来。你快活也好,疼痛也好,我都不会住手。你若叫声太大招惹了旁人,我便大大方方请旁人进来观赏你的媚态,你可记住了,我只说一遍。」
宫弦自然不肯理会,甚至极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秦非情慢条斯理掀开他身上的罗裙,脱掉他下身的亵裤,将他两条长腿分得大开。
屋内明亮的光线中,宫弦不著一物的下体抖个不停,秦非情盯著那处的目光如狼似虎,令他愈发羞耻得只想死了才好。
秦非情俯身埋在他赤裸的胯间,伸舌舔舐他大腿内侧,舌尖灵活婉转,顺著他腿侧不住向上,一阵酥麻濡湿的感觉使得他只想挣扎躲避,身子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移动。湿热轻痒之中,又夹杂无边的恶心畏惧,这两种感觉交杂而生,实在奇异可怕之极。
宫弦身为皇储,与女子交合也算稀松平常,但次次皆是由他掌控,那些女子哪里敢来主动碰他。他顶多按部就班敷衍了事,那些女子也都满意得很,道他是真龙之身、神勇之至。他对性事从不热衷,也因从心底觉得此事实在平淡得很,翻来覆去就那麽几个法门,委实不懂为何多有人沉迷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