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神医捂着后脑,金星飞蹦。
小蛇拾起地面笔架,道:“师父,你闲常道家中镏金笔架甚是俗气,此庄倒是蓄了上好青玉笔架,你看如何?”
“好,好,好,摔折了便押你作马童赔主人家。”神医忍气吞声不得。
婢子掩口笑道:“你家徒儿这般伶俐,只怕马儿消受不起。”
“烦劳姐姐一路领来,我家师父平日便精力不济,今番赶了这些路,只为慕这蜀中木笔,不想在此耽搁了行程,却也好歇息下,容待拟下小衙内药方。”小蛇笑吟吟道。
“小官人所言极是,待酉牌晚饭时,奴婢再来叨扰。”婢子道了声福,退下了。
小蛇始打叠书箱。擦了火折子,点起案上油灯,小金夹子夹出适才用毕银针,过火,一趟,二趟,三趟,四趟??????
“徒儿,须不是炙肉。”神医吴背朝小蛇,托腮望亭,道。
“师父倘不多事,原也不必肉疼这银针。”小蛇将炙过银针投入瓷瓶,滋地窜起一股酒味。
“倘不多事,怎知那物事已到了他人之手?”神医依旧望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