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时辰,解舆只觉神清气爽,真气和畅通达,可入合穴,井穴之出却略不可止。正思量间,少商处银针停转,提针,那游医指压针孔。手太阴经井穴之出便止。解舆睁眼看时,那游医却已是寻常见时那身打扮,不见了虬髯,光光一张面,端的眉清目朗,俊秀非凡。只年来行旅,叫日头晒得黑了些个。白衫银带,脚蹑金牡丹绣鞋——单单不见了帻巾,发髻上缠条白丝带。
解舆见他去提腿上银针,不由大窘,道:“我自取便是。”
“观察可通医理?既是通时,取了不教井穴出气,你便自取。”游医袖手,笑道。
解舆面上一红,恼道:“有劳神医。”
“观察且抬腿。”
“???????”
“真个不须唤个行首?”
“不须!!”
作者有话要说:
行首:妓女。
东京城:····一直忘了加注解,就是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