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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第一次喝着药,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不喝它,我会死,是吗?

说着,接过来药,一仰而尽。

秀远接过他丢过来的空碗,慢慢地说,不会,殿下不会的。只不过,殿下的身体恢复的比较慢一些。

和苏突然问了一句,秀远,你说,二十五岁和五十岁,那个比较悲哀?

饶是秀远竭尽心力来安抚和苏,可是也被这样的话问住了。

这根本就是一句疯话。

但是他却不能这样说。

殿下,臣愚昧。不知。

其实都差不多,没有什么不同。

同样的快乐,同样的悲哀。

只不过,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还不知道而已。

和苏的袍子是披在身上的,喝完了药,他褪下了衣服,重新钻入了被子中。他闭上了眼睛。

秀远,一会你送起风回去吧。

殿下,臣不能离开殿下的。

不用。这里是禁宫,我很安全。还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和苏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所以他看不见秀远紧握的手和神伤的眼神。

其实看见又如何呢?

就在和苏以为他不会听从命令的时候,极轻的一个回答是,然后就是脚步声,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