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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敞开衣襟侧躺在靠枕上,而另外一个人很陌生,却是一个极其清秀的少年。那个少年含住了和苏的欲望,纤巧的舌如信子一样,一点一点挑逗着。

很显然,那个少年在侍候和苏。

和苏陀红的面庞,如破碎星光般支离的眼睛,还有周围弥漫着的淡淡酒香让翊烜口干舌燥的,脚却仿佛生了根一样,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

很久之后,当一切平复了,和苏微微喘着气,淡淡的问他,有什么事?

……,王兄,前面,……,泠止玑的戏,要开始了,……

闻言,和苏笑的轻巧。

而躺在他怀中的少年抬起精致的面孔,凑到和苏面前说,殿下,你一定要来看,这可是我此生最后一场戏了。从明日开始,止玑再也不唱了。

翊烜的脑子不全是豆腐渣,他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意外的感觉熟悉,就是泠止玑。

可是刚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和苏,泠止玑?

原来,那个人居然是和苏?

15

15、十五

油彩勾勒出的绝世风华,眼波流转的万种情怀,舞台上的泠止玑美的令人窒息。

可,现在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台下。

和苏坐在那里。

牡丹花从环绕着的酒榭歌台,白色玉石做出的桌案,而他,白色五爪金龙朝服,散乱的黑色长发,放松的身体斜靠着长椅,左手持着西疆进贡的水晶杯,猩红色的葡萄酒沾染了和苏苍白色的唇。

台上泠止玑演的是飞天。

神话中的女神,优美放荡的身段,迷离的眼神,危险而充满诱惑的歌声舞蹈,把萧王府的众人导入了一场无法清醒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