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和苏似乎感觉他无法了解他的父亲,他以为他会得到一纸废黜太子的诏书,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郑王就这么平静地说一切都过去了。
诡异得平静。
“殿下,其实,方才郑王已经下了旨意,着礼部择日为翊宣殿下完婚。一切如初。也请殿下要体谅郑王的爱护之心呀。”缎棋的这句话饱含了太多过往,但是这个时候的和苏根本就不能完全了解,他只是认为他的父亲不过要息事宁人而已。和苏突然感觉一切回到了开始,但是他又感觉十分地荒唐。
“这算什么?”和苏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也想见父王一面,有些东西我想好歹说清楚。”
“殿下。”这次缎棋抬起了头,他看着和苏,“殿下,你一定要这样逼郑王吗?他不只是大郑的君主,他还是你的父亲。”
“我,……”和苏看着眼前的缎棋,彷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惊异于他为什么这么说,“我逼他?缎棋,在大郑禁宫这么久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缎棋重新低下了头,夜风中的
和苏的手指着他,不过最后无可奈何的垂下了。
“好,我先回东宫,要是父王问你,就说我来问安的。”
“是。”
缎棋看着和苏远去,那正黑色的龙袍让他的背影在子夜的星辰下,看不清楚。
殿下,也许你永远不知道,你的父亲为了你背负了什么,……
他这样决定,其实是最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