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没事,不是第一次了。
我安抚他,他好象已经紧张的不行了。
啪的一声,是关节接合的声音,我却疼的有些麻木了。饶是这样,冷汗也如雨一样流了下来。
断了吗?我用虚弱的声音问他。
没有。好些了吗?
好,没事了,可又得休息很多天。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吗?刚才你的表情很痛苦。
他在想,看要不要说。我一直看着他,半晌,他像在自言自语。
是我的错,让老师做了翰林最不耻的事情。为了新州的军饷,他老一世清誉尽毁。新州已经三个月没有军饷了,军士几乎兵变。我呈上来的折子都无音信。所以老师不得以才给权相周离送了礼,希望他念在也是老师门生的情分上可以帮一帮。现在,听说户部的银子已经拨了下来,可老师已经再也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人,这全是我的错,是我无能,……
难以言语的震惊,那个披风和那串珍珠对于徐肃来讲竟然意味着这些。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如果不是你,我一辈子也不说的,可你的笑是那样的温柔,即使温柔的让人心痛,……
我这是怎么了,你可是男孩子呀。
他看着我,此时他的眼睛是一种流光溢彩的明亮。
他是我一直仰慕的师兄,从徐肃告诉我他独身闯天下的时候,我就很羡慕他,我希望可以有一个这样的哥哥。
陆兄,做我的哥哥可好?
明天早些来,我给你换药,我这里有治伤的药。
他避开我的问题,我想了想,其实这样也好,明天他知道了我其实就是破坏徐肃名声的那个小人,我们之间还不一定成什么样的对立情景。那样的局面更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