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慌了手脚,怎么了,怎么哭了?
语气是那样的柔软。
哭了?
我一愣,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他抬起手,为我拂去眼泪。
臣这次还真是有罪,君前失仪到这样的地步。
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好象也没有,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浓重的悲哀,是我又想起了他吗?可我为什么会在子蹊的面前表现这样的脆弱,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来告诉我?
我摇头,没有,只是突然有沙子进了我的眼睛。
我说出了一个最幼稚的谎话,可子蹊却没有追问。他接过了我手中的汤壶,就这样想喝。
等等,还没有人先试一下。
我拦住了他。
我相信你。
他笑了一下就喝了下去。
我相信你。如此的确定,如此的不疑,很多时候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自己,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确定?
好象没有煮熟,……
永离,这不是你煮的吧?
不是,……,是我买的,我不会,……
他轻叹了一声,永离自然是秉承君子远庖厨的圣训,即使下厨也不见得可以煮熟一锅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