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子蹊还在几子那边,虽然知道自己开口也无法解决什么,但还是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没有转身,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在空旷而阴寒的大殿中显出了苍凉。

永离,你为什么表字是永离?

听着他用类似庄重的口吻问我,我到感觉有些滑稽,于是轻轻笑了笑,反倒感觉好了些,不是那样的难受了。

是我的老师给起的,其实我原先不叫周离,后来,老师看我名字不是太好听就给改了,……,至于老师为什么要用‘离’这个字,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只有他才知道,也许连他也不知道,……

怎么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无聊,等待时间太长了,突然想了起来,就问了。这几天公务很繁杂,你自己不想休息,反倒说要我好好保重,可你呢?

说着端了一杯茶过来。这里没有那些太监,连苏袖也不在身前,所以只有我们两人。我见他端了过来,赶忙站了起来,接过杯子。毕竟君臣有别,在熟悉也不能这样。他见我接过就松了手。

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

他问了一句。

这是他在这两天中唯一问我关于新州的问题,我们一直在等消息,却没有对现在的情势加以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