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
我笑了笑。
他不过是个天真而热情的孩子,有一些冲动,还有就是好奇心比较强,别的也就没什么了。
很少听见你对什么人的评价这么好的。
你也是,只不过,我不能说就是了。子蹊,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
他转头走了出去,但是那一瞬间,我看见他的脸红了,拉住了他的手。
子蹊,……
我还要说什么,身后是轻盈的脚步声,我们回头,看见了慕容站在那里,于是子蹊挣开了我的手。
我看这自己的手笑了一下。
眼前是如此熟悉,即使已经三年没有回来,可那一砖一瓦都没有改去记忆中的样子。青砖围起的高墙已经括出了整个府邸的气势,正门是朱红色的,高悬金丝楠木做的匾额,刷着墨黑色的亮漆,上面嵌着两个隶书金字—周府。现在正门大开,三年未见的双亲恭敬的跪于前面,还有一些旁支亲戚,居然乌牙牙的跪了一片。
子蹊说明来意,说这次时间紧急,也只为可以看一看当朝丞相的父母,其余之人以后若有机会再一一叩拜。那些人一起磕了个头也就散了。然后父亲将子蹊让到了正堂,再要行大礼参拜的时候被子蹊拦住了。
这些繁文缛节可以避免了。周演先生名闻天下,应该是个洒脱之人,不要再在这些小事上计较几分。顿了顿,又说,久闻永嘉的周氏一门绵于百年,诗书传家,而朝堂之上得见永离风华独蕴,料想永嘉必是灵秀之地,今日一见,果真不负盛名。
郑王谬赞,草民周演深感惶恐。
这时子蹊让父亲安坐一旁,然后我要行家礼的时候,却被父亲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