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就是冰封的湖水,原本可以坚强的支撑,可是如此敲碎了一点,那等待它的就是全面的崩溃的将来。

于是,我给了慕容回应,在这方面我比他更有经验。我知道如何让他感觉到那种缠绵悱恻的热情,即使,那是假的。

果真,他有一瞬间的怔愕,仿佛不明白我为什么也这样做一样。

如此美丽的如此热情如此单纯的吻就像一株阴沉沉红艳艳的绝美鲜花,而孕育它的地方则是鬼神莫测的人心,那个黑暗到可以隐藏任何光明的深渊。

我的手在他的身后抓住了刚才的剪刀,……

他们宠你如至宝却防你如蛇蝎,……

这是慕容曾经对我说过的我话。

剪刀甚至还没有划过他的衣衫就被他反手扣住了我的手腕。他笑了,笑的很苍凉。

从你刚才的反常我就注意了,……,永离,你真的想杀了我吗?

我的腕骨仿佛断了一般,而他的手在颤抖。然后我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抓住任何东西,松开了,剪刀掉到了地上。他点了我的穴道,我瘫软在他的怀中。

永离,你攻击的对象不对,我是谁,我是慕容天裴呀,……

我看着他,不要做,……

不要做我们都后悔的事情。可是我只说出了几个字就被他封住了哑穴。

他的手指在我的颈项处温柔的按住,我却知道,我已经失去了可以制止一切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