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么办?」
身边的管家问我。
怎么办?两年来的朝夕相伴,两年来的互相关怀。那日他温柔的给我上药,这些事情此时在心中压的竟然是如此的沉重。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放虎归山,必有后患。
「放箭。」
「啊?是。放箭!」
箭像雨点般密集冲向他。可他还是走了,他的轻功毕竟我也是见识过的。
「大人,刺客逃了。」
「带人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断然的吩咐了一句就走回屋子里,不然,我会在手下面前第一次掉眼泪的。
面对满屋子的狼籍,没有让人来收拾。独拿起了子蹊画的那画,虽然被龙泱扔在一旁,可没有损坏。
事情来的太多,也太快了。
看着这画,想起了龙泱临走时的那番话,此时的我可以用心乱如麻来形容。
颈间温热的血在我低头看画的时候滴到了上面,恰好在画中人头顶的瓒花,那鲜美的红色又一次把我带到了那纷乱的回忆中。
状元红是君子酒,那样的冰清玉洁不掺杂质,其实我早就已经配不上这样的酒。清冽的状元红代表了多少文人仕子的心。哪个自束发读书的时候起不是满腹雄心壮志,要遵从圣人的教诲,一心为天下计。
可现在,身处其中才知道,那真是只是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