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是唐花。」

「我知道,丝绢做的。」

「只有苏州才可以做出这样的唐花,从苏州运来京城要花费不少。这些银子要是用在……」他似乎知道自己说了一些并不合适的话:「我怎么又说这些……」

「你去过南边吗?」而后他又问。

「不曾。」我答道。

「南边种水稻,那一望无际的稻田,绿绿的,很是好看,母后就是南边的人。」

记忆中的事情,很多时候总是在不经意中浮现,已经五年了,可相似的场景又让我想起了当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意气风发时的情景,和子蹊相似的脸,却从没有子蹊的神采飞扬。

俊美无铸的他,从来没有淡去的悲哀沾去了他的风华。

希望子蹊的脸上不会出现那样的伤感。

子蹊,不知怎么,我突然想到了子蹊。是让那幅画扰的吗?

这样的时刻子蹊应该还在批阅奏折,去,看看他吧,因为我的伤,好久没有见他了。

临出风华楼的时候,我看见张初阳在那里,左拥右抱,极其享受,不禁想起他说的,这样的美景有多少仕子可以抵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