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袍子有宽大的袖子,腰间挂佩玉,头发也好好用水梳好。
“离儿,这样的话让人议论不好。”
周离啪的一下子向两边甩了袖子,“理它做甚?”
昙夫人看着这样的儿子,长的已经比她高了,已经不是那个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孩子了,那种可以称为冷静的感觉有些陌生。
“离儿,别和你父亲硬碰,服个软好不好?”
“娘,放心,没你想的那么凶。他们不敢的。父亲是舍不得,而族里那些人是不敢。”
“儿子,你父亲不想阻止你和,……,他只想你娶亲就好。我知道的,这样的事情虽然荒唐,可是不过是小孩子贪玩,这和你喜欢个猫呀狗呀的没有区别,都是玩意儿。”
“娘!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尊重我的感情。”
周离笑了,“娘,儿子一生中能遇见这样的人,是荣幸。”
昙夫人不懂。
她真的不明白。
龙泱日夜兼程,还是晚了一天,当他到永嘉周府老宅的时候,正好看见从这里到祠堂外面的几重院落的大门完全打开。
这天下雨了,江南冬天的雨,缠绵刻骨的阴柔寒冷。
那个人就笔挺端正的跪在祠堂前面,身上是白色的袍子,而后背已经被藤条抽打的伤痕流下的血迹盖住了。
据说,这是因为有郑王的圣旨而往开了一面。
只是打了十藤条,然后在祠堂前面跪三天,除此之外别无惩罚。
龙泱要进去,周家的家丁抽出剑拦着他,而龙泱则第一次在这里,抽出了自己的配剑。
那些人很奇怪,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