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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要去的,不说祖制不可随意更改,但是为社稷选拔人才,下官就义不容辞。

他又怎能不知道在轩辕释的心中想的是什么呢。

好,那到时恭候侯爷大驾。

出了虚伪和谎言齐飞的皇宫,灵珂进了早已等候的轿子之中,待放下了轿帘,真正与外界隔绝了,灵珂才放松的垂下了双肩,躺靠在柔软的椅垫上。冷,说不出的冷。他本就十分怕冷,再加上今年春寒持续的时间长,都到了这般时候依然冻人的狠。感觉轿子被平稳的抬起来,稍微有些摇晃。中国传统以孝为先,父丧不能就任任何官位的,但是恐怕他要是当真守孝三年回来后,那一切已经完了,他只能成为鱼肉,任人宰割。现在他在大丧期间承袭爵位别人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要出任实职,那也是违背朝纲的,左思右想,也没有十全十美。轿子突然一停,但计算一下距离,似乎不到家,于是一掀小帘,问,张纪,出了什么事?

张纪是张府的管家,他听见了问话,连忙回答。

公子,没事,是一些人要准备后天的比武大赛,在街上练艺呢。我已经让卫队清场了。

胡闹,怎么在大街上,不怕刀剑无眼误伤路人吗?

您忘了,我们走的不是一般的官道。这是相府后面的小路,人少,衙门准许今明两天先在这里试试大家的身手,要大家彼此熟悉一下,看一下实力。如果感觉自己不行,后天就不要去了。

哦,这样也好。

正想放下轿帘,忽然看见了一面白墙上画了一个布袋和尚,长的十分粗犷,衣衫破烂,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布袋。画虽是像胡乱画上的,但是文笔洗练,用笔极其讲究,一看就知是文人画。和尚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放松些个又如何,这是谁写的呢?

只是一眼,放下了帘子,他们继续走,可灵珂心中一直在想这个和尚和那个画画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呢?突然灵台清明,是呀,放松些个又如何,想到自己的事情,也不是紧紧抓住可以解决的,就索性以退为进。不管画画的人是什么样的心,是给谁看的,他都很感激。